萧靳寒看着他,神色清冷又凌寒:“那个女人,说什么了?”

    江慈:“......”

    他这哪儿敢说啊?

    这说了,岂不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说。”

    萧靳寒薄唇溢出凉音,没给他思考的机会,他的耐性,似乎比唐夭夭还要低。

    江慈支支吾吾的说:“她她......她说,四爷您没有欣赏水平……”

    话落,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

    江慈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忽然间,他挑眉,嗓音比起之前更寒凉了:“还有呢?”

    江慈欲哭无泪,他哪知道还有呀?

    萧四爷是不是犯贱,明明知道是不好听的话,非要听。

    “嗯?”

    江慈:“……”这低沉的催促音,竟然与唐夭夭如出一辙。

    “就还说,四爷您眼瞎——啊!”

    话落,只觉得身子飞了起来,紧接着,被萧靳寒狠狠的一个过肩摔。

    江慈躺在地上,疼得直抽搐。

    这不是他说的啊。

    真是被唐夭夭害死了。

    萧靳寒拍了拍手,眉宇间仍旧寒凉彻底:“起来。”

    江慈慢慢爬了起来,擦了擦鼻血,小声问:“四爷,是要下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