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墨水>修真>我和雍正在隋唐 > 第十章说正事
    等她镇定下来后,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忍着身上各处火辣辣的痛去点亮了屋里的蜡烛。

    借着烛光,他感觉她与以前有些不一样,看自己的眼神说不清楚的怪异。

    尤其是她对自己的称呼,她当时一脸内疚的说“玄成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被吓坏了,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的。”

    听完这话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元暇她只在曾经玩笑的时候叫过他一次玄成哥哥,其余的时候,都是叫他夫君、或者是四哥哥。

    魏徴让自己保持镇定,又观察了她一会儿开口试探道“无碍,只要你醒了就好。你知道吗,我以为你就这样离我而去了,我害怕再也听不到你唤我玄成哥哥!”

    可接下来她的回答,让他的心一再往下沉。

    她娇声笑着,慢慢走近他道“怎么会呢,玄成哥哥,我舍不得离开你的。”

    魏徴脸上的笑容当即便绷不住了,他借口要去上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之后来前院让小顺子给他上好了药,他便去拿了些酒坐在了房顶上,思考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自己这个前车之鉴,他万分确定那个女人她不是元暇,她绝对是被其它的孤魂野鬼给趁机占据了身子。

    那她会是谁呢?真正的元暇又去了哪里?是跟最初他身上的魏徴一样,潜藏在身体内吗?

    还是已经……

    “不在了”这三个晦气的字眼,魏徴闭着眼睛实在不愿去想!

    此时他想遍了所有认识的人,还有会叫他玄成哥哥的人,最后把目标锁在了红惜和孟静柔身上。

    他觉得只有她们两人的可能性最大,直觉应该是后者,因为记忆中红惜多数时叫的是表哥。

    他的思绪被小顺子打断了,小顺子来了后一脸恭敬的对着房顶道“大人,师爷来了。”

    魏徴的脑子现在乱的一团糟,他叹了口气后背对着几人闷声道“海阳,这么晚了,何事这么急?”

    分别了几个月再见,李靖此时见到魏徴颇有几分激动。

    魏徴的话刚落,他便踮着脚尖登上了房顶道“大人这是怎么了?几个月未见,怎么一个人在此处躲着喝闷酒?”

    他爽朗的笑着,在魏徴身边大刺刺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