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却摇了下头。
“他不行。”
唉?
一净有些懵。
“难道他不是那个特别的?”
若不是特别的,这人盯着他干啥?
他怎么有些弄不懂了?
“嗯,较于其它人来说是特别的,但,不行。”
司阮慢吞吞道:
“他不属于这里,定,嗯,天命不能传给他。”
“这样?”
一净拧眉,心下有些骇然。
那臭小子不属于这里?那属于哪里?
难不成,跟这人一样?
一净唇角动动,有心想问。
但却有些哑然。
纵然问了有何用?
他也管不着啊——
“咳咳——,那我该见谁?”
随着时间的流逝,尽管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但却越来越虚弱。
喉咙间的痒意,怎么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