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我身上的洪运武,我有一瞬间把他当作一头凶猛的灰狼对我虎视眈眈。如果说对方就是一头灰狼的话,那麽我大概就是准备进入对方五脏庙的小绵羊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的身T像是引发地震一样不断地发出微微地颤抖。

    虽然说我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我的内心还是会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是认为我不应该接受这种事情一样。

    在那个瞬间我马上明白那个东西到底是什麽,那叫做恐惧,恐惧正在我的心中不断的咆啸与驱动我的身T尽快挣脱绳子的束缚逃之夭夭。

    对於这种事情我内心中的理智想要让我的本能与恐惧安分一点,不过我好像可以明白那个想要逃走的自己的心情。

    毕竟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据说士兵就算做好开枪的准备也未必真的可以冷血无情的开枪S杀敌人,真的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恐怕就只有血与屍T已经见多的冷血士兵吧?

    如果说我是一个与无数男人上过床的nV人,那麽我想我一定不会畏惧眼前这种状况。

    但是问题就是在於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啊?排除在梦中发生的所有一切,这可是我第一次发生的事情啊。

    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内心已经对梦境中的正芸姐姐道歉过无数次了,毕竟这种被强迫的关系还是无法接受吧?

    真奇怪,为什麽我居然会在想这种事情?这大概不只是因为自己准备要被洪运武qIaNbAo,更是因为听到还是有机会见到正芸姐姐这件事情吧?

    本来我已经认为正芸姐姐不可能在见面了,但是想到还有机会在见面的时候我的内心感到些许的庆幸与恐惧。

    庆幸德地方就是在於我有朝一日还是可以和正芸姐姐继续再一起,但是恐惧的地方在於我这具身T真的可以和正芸姐姐在一起吗?

    虽然说计画已经没有可以踩煞车的余地,但是我还是很害怕我这具已经被男人玷W的身T真的可以和正芸姐姐在一起吗?

    当然我知道现在想这种事情根本就超奇怪的,但是内心中还是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我想我根本没有办法像妈妈她们一样就算与爸爸有所接触还是可以照样Ai的彼此,所以我本能X的开始挣扎起来,好像是想要避免被洪瑞武玷W一样。

    「哎呀,到现在才开始害怕了吗?不过现在也已经太晚了吧?想要挣脱这种束缚的话,你就必须是一个金刚芭b才可以呢。」

    「洪运武,既然你是我的堂兄弟那麽你应该明白我们在法律之间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以为可以轻易地脱身吗?」

    「哼,还以为你要讲什麽话,结果就只是这样吗?不过如果你敢做出这种事情,别以为正芸还有你们的母亲可以轻易脱身,告诉你,我可是完全不怕的。」

    看到洪运武完全不畏惧且猖狂的模样,我内心中的恐惧很快就被愤怒掩盖,完全想不到这家伙居然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不过冷静一想的话就会觉得我这个人根本就是在讲废话,毕竟爸爸都与妈妈与伯母重婚了,还有什麽法律是他们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此时我也可以看出洪运武的眼中又多出了一点轻蔑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我马上明白对方把我当成一个笨蛋,就是因为这样我好不容易平静上来的怒火好像又开始Si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