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来时是在朝堂上，那时系统只是把这个角色的衣服调整成适合他的大小，压根儿注意不到这种细节。
等他打完口水仗，要出宫的时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作为臣子，在宫内不能骑马，从大殿到宫门口，他都是走路的。
那感觉，现在完全不愿意回想。
别的NPC就算了，现在知道这个小暗卫是熟人，这好东西当然要好哥们儿一起分享啊。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和系统商量一下，最好以后都安排在现代世界。
有些茫然的怀锦就接到了一套贴身衣物，他更茫然了：这是对待一个莫名出现的暗卫应有的态度吗？拷问之前还要换身衣服？
玄九他们作为暗卫，都是受过专业的逼供演练的，再重的刑也撬不开他们的嘴。
这次的任务只是监视舒昱，并不需要动手或是去密室取东西，本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更何况玄九他身形小，轻功不错，又擅长隐藏，任务目标又是个没什么心机的武夫，按理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他之所以没有□□，是因为□□反而会暴露他的不一般。而这次行动被下过死命令，不能暴露他是主子派来的。
他实际上没有做什么，即使被发现也只需装作普通小贼。
但玄九这是第一次单独做这种任务，他被训练得像是一个只会听从指令行事的提线木偶，少了几分机变能力。一看被发现了，第一反应就是逃跑，结果没想到被人抓了回来。
之前他已经下定决心，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就要经受住严刑逼供，绝不会透露出一点消息。
可现在看这人的态度，似乎不会对他动手了？
对了，他似乎长得像这人的某个故人来着。他这张一点儿也不像暗卫的脸，竟然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怀锦在内心思忖道：看来那个故人在这人心中还颇有地位，只可惜他擅长的是追踪、隐匿和监视，并没有学过如何伪装成别人。
这般想着，怀锦拿过衣服就准备换上。既然对方这样对他，他只需要与人形影不离，再想办法把自己所见所闻传回去就好了。
应该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怀锦指尖绕着腿上那细小的伤口，慢慢打着圈。他不想被惩罚，到时候可没有人会这样给他上药。
舒昱没兴趣看别人换衣服，刚好系统也回来了，就到一旁跟系统沟通情况。
系统信誓旦旦：“像我这样的智能系统，也有限制，就类似于你们那个世界的机器人三大法则，绝对不会做伤害或者强迫人类的事情。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他能进入副本的原因，但他是自愿的。”
系统之前也很害怕，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它可能就要被销毁了。